本帖最后由 金铃飞翔 于 2010-6-28 23:08 编辑
高脚杯倒挂在吧台的一侧。随着灯光的闪烁,五彩缤纷。我们在绚烂的色彩下,眼神越来越迷离。
“小强宝贝,你猜怎么着!”光勋揽着我的肩膀,神秘的把嘴巴靠近我的耳朵。他隆过的鼻子在这幽暗的灯光下依然那么夸张。
“我昨天把XX扒光了!”
“别惊讶!”他把逃开的我拉回来继续搂着说。“可我没和他怎样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因为你突然觉悟了!
“错!宝贝,是因为他的背后居然刺了几个字:终报父母恩。他以为他是岳飞吗?看到那几个字我一点激情都没了。我的上帝,我做错了什么!真让人破灭。”
“你在学欧美人说话我踹死你!”我斜眼对他说。
光勋,25岁,上海人。高级白领,一家广告公司的总监。收入不菲。和他认识是因为我们都很喜欢排球。身材修长,脸部因为做了隆鼻倒也显得精致。光勋对年轻可爱的男孩没有任何抵抗力。最常说的话:23岁以上没有和老子ML的资本。
“我爱夜晚,夜晚让人骚动。”小奇慵懒的说。
“哟!小奇,又想绽放了。你想为谁骚?想让谁为你动?”光勋点上一颗烟说。
“哼,反正不要假鼻子的人。!”小奇翻了个白眼说到。
“我要的是含苞待放的,不要残花败柳的。!”光勋挑了挑眉毛。
小奇,24岁,成都人。阿玛尼的店员。和他认识是因为有一个人喜欢我不敢和我说让小奇来和我说。他当时是这么和我说的。“喂,我一朋友看上你了,他不敢说,让我说。如果你喜欢窝囊废的话,你可以考虑下他。”然后就像小倩一样飘走了。小奇从后面看你会分不出是男是女,当然你从前面看依然会有错觉。标准的兰花指会让你有想揍他的冲动。但认识他时间久了,便觉得他“女人”的浑然天成,倒也觉得没什么了。他最常说的话是:“老娘贱的光明磊落。”
“斗法时间又到了。他俩又要开始了”秦雷耸耸肩膀和我说。
“你俩换个戏码好吗?每次见面都要水漫金山寺的斗法,!”耀辉用老师的口气说。
“那你看我这样像白娘娘吗?”小奇站起身,妩媚的翘起兰花指。(我们立刻浑身鸡皮疙瘩)
“你不像白娘娘,你像白痴!”光勋得意的说。
“假鼻子的面具男!”
““那也比你强,你A面B面都让人看不出性别,小心哪天被路上游走的非洲黑鬼强奸!”
“强奸?”小奇再次翘起兰花指说道“哼~你觉得老娘怕强奸吗?!!”
光勋:“……”
耀辉:“……”
秦磊:“……”
我:“……”
小美朝我们走了过来,拍怕耀辉的肩膀:“该你了!”
“好!”
“哇哦!”小奇装着兴奋的尖叫“我辉哥哥要上场了!请给我唱《酸酸甜甜就是我》或是《千年等一回》!” 耀辉:“……”。 耀辉,27岁。我们里面年纪最大的。开了一家乐器行,店面不大,倒也很有艺术气息。和他认识是在酒吧的吧台,听见我和光勋再讨论排球,他就问我:“你喜欢楚金玲?”“超级喜欢,如果你要是想和我说她的坏话,我会翻脸。”我回答。“我喜欢王一梅。我喜欢单纯的人。”耀辉最近留起了络腮胡,配上身上那点肌肉显得格外MEN。他偶尔会在酒吧里唱歌。坐在高脚椅上,一束灯光投射在他的身上,半张脸侵在阴影里显得神秘而迷人。就算我们这些不可能和他发展爱情的朋友,有时候都为这个画面的他而痴迷。 果然,唱的还是那首歌,我们最爱的歌。《because i love you》。 我们走出酒吧,微风吹来,把我们的酒气吹向这个城市的一些角落。光勋带着一个粉嫩的少年走向自己的宝马,小奇则和一个壮硕的高大男人走向一辆奥迪。他们分别往南和北开去, “要不要再找个地方喝两杯?”秦磊说。 “不了,走一走吹吹冷风吧。”我说。 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。。耀辉双手挽着我和秦磊的脖子,依然哼唱着那首《because i love you》。 “还是我幸福一些!”秦磊带着微笑叹了口气。“我不用像小奇和光勋那样为了打发空虚而每天换伴。也不用像你俩这样回家寂寞的睡单人床。” 我说:“我承认你比我俩幸福,但小奇和光勋可不会承认。光勋会说……,来,耀辉,学光勋样子告诉他。 耀辉立刻跳到一边,摆出高傲的样子,学着光勋的样子说:“为一棵小树放弃整片森林是愚蠢的事。” “再学下小奇!”我说。 耀辉像是被控制的玩偶一样跳到了另一边,学着小奇翘起兰花指说:“哼!老娘需要多重滋润。 “卡 卡 卡。小奇学的一点也不像!”秦磊故作认真说。 “小奇可是千年的道行,他一凡夫俗子当然表演不出精髓。”我说。 秦磊、26岁。做财务的 西安人。他是耀辉的大学同学。外表很憨厚,笑起来左脸上会出现一个酒窝。他是我们几个里面唯一正在享受爱情的。他有一个在一起四年的恋人叫小鹏。双方父母都已经知道了。一开始都要死要活的,都无法接受这样的感情。用了各种手段拆散他们。而在一个晚上他们偷偷从家里跑出来。从此开始了私奔生活。直到去年,他们的父母才不在反对。当然也没有支持。。,俩人在北京安了家,一起供房.算是这个圈子里的爱情典范,让很多人羡慕。 哈哈哈哈哈,我们又因为曾经的某个有趣片段大笑起来。笑的似乎夜都不那么冰冷和寂寞。 多少个孤单的夜晚,我们五个人彼此陪伴一起度过。我们的关系很微妙,有的时候会互相讨厌,有时候会互相躲避,一段时间不见又非常想念。我们彼此搀扶着,安抚伤口,分享快乐。 就像燕姿的一首歌里唱到的那样:有时候,孤单的很需要另一个同类。 |